江北北濱路黃花園大橋下,釣魚竿密密麻麻。
昨日上午11點,江北黃花園大橋下,一根魚竿頂上的鈴鐺突然叮當作響。“有魚上鉤了!”頓時,原本安靜的河邊熱鬧起來,大家全都聚過來,歡喜地看著一條4斤多的白鰱,翻轉著浮出水面。
從10月上旬開始,因為三峽大壩蓄水,主城嘉陵江水位上漲,這里成了天然的釣場。數百位釣魚愛好者逐漸會聚于此,幾十頂帳篷陸續在江邊安家,上千根魚竿沿著河邊延伸,從黃花園大橋北橋頭,一直延伸到江北嘴,場面蔚為壯觀。
我快樂 “來3天了,終于搞到著了”
10月29日,網友“無風”聽說嘉陵江邊有很多人釣魚,于是帶著相機趕到洪崖洞,當即被那個場面驚呆了。
站在洪崖洞朝江北方向望去,從黃花園大橋上游500米處,一直到下游的大劇院,綿延近2000米的江邊,上千根魚竿林立。
來到現場后,“無風”發現不少釣魚的人,吃住都在帳篷里,晝夜守著魚竿。
“河頭釣起來的魚,賣價要高不少。”“無風”說:“我看到有附近漁船的人來買魚,最便宜的白鰱要30塊錢一斤。”
昨日上午11點,一根魚竿頂上的鈴鐺響了。原本安靜的河邊一下子熱鬧起來,不少人圍攏過來,分享魚兒上鉤的喜悅。
手持魚竿的中年人有些激動地說:“來3天了,終于搞到著了。”圍觀者看他手感有點沉,都說這魚肯定不小。在魚線的牽引下,一條白色的魚躍出水面,眾人一陣歡呼:“這條魚掙扎得兇喲。線慢點收。”“5斤,起碼有5斤。”圍觀者高興地說。中年人麻利地取下魚鉤,將一條繩子伸進魚嘴里,再從魚腮處打結。
隨后,這條魚被放進網兜回到江水中,悠閑地游來游去。“這叫‘放牛繩’,這種方法拴魚,絕對穩當。”中年人說:“每當有人來買魚時,只要拉一拉繩子,魚就會浮出水面。就像拴的牛一樣。”
“無風”發現江邊的“放牛繩”有30多根,每根繩子都拴著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兒。
我口福 釣100多斤魚煮來吃了
在江邊的幾十頂帳篷中,一頂藍色主帳篷外及其旁邊的兩頂單人帳篷顯得有些不同。昨日一早,老王跟老李、老彭來這里接班,他們中的兩人,晚上將睡在單人帳篷中。“晚上10點到凌晨2點,魚兒愛咬鉤。”老王說,他釣魚有十多年了,退休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。“我們8個釣友,都是退了休的。”老王說,20天前他們來到江邊,扎起了這頂主帳篷。“我們分了工的,一般是兩人一組,輪流值班。”老王說,在主帳篷兩側的近百根竿,都是他們的。
每天前來值班的人,都會仔細檢查這近百根竿。“看看魚咬餌的報警器有無問題,再看看魚餌,如果被吃光了,要及時補充。”老王說,僅僅更換魚餌,也要耗去他們半天時間。
在老王的主帳篷內,除了各種釣具外,還有一張沙發床,幾張折疊椅,一個小液化氣罐,一個爐子,一桶純凈水……帳篷雖小,生活用品一應俱全。
臨近中午,老王點起爐子,煮起了面條。“中午將就吃點,晚上有人送飯來。”老王說,老伴雖然對自己來江邊釣魚多少有些抱怨,但釣魚總比打牌好噻。她現在晚上還要送飯來,就當飯后散步了。
在江邊安營扎寨20天了,老王等人釣起了100多斤魚。“10多斤的有三四條,大部分都是六七斤的。曾經有一條40多斤的魚咬鉤,但因為魚力氣太大,我們不得不忍痛割斷魚線,否則魚竿都要拉斷。”老王一邊說,一邊拉起拴在欄桿上的“放牛繩”,一條8斤多的鯉魚浮了上來。馬上有人湊上來問怎么賣,老王搖搖頭說:“不賣,不賣,都是我們煮來吃。江頭的魚比池塘里的,不曉得好吃到哪里去了。”
我堅持 夜間睡江邊再冷也不怕
中午12點,北濱路附近一家餐館的老板,帶著員工擔著挑子來送外賣來了。老何從一把大傘下起身,接過飯盒打開了話匣子:“退休前我喜歡喝茶打牌抽煙,現在釣魚上癮了。以前我喊老伴一起出去釣魚,她覺得條件艱苦了。現在她自己打點小麻將耍,但還是很支持我釣魚。”
老何說,他的一個釣友,6年前被診斷出癌癥,后來他經常釣魚,早已活過醫生說的“3年極限”了。
老何釣魚很講究,用的都是商品餌。他一一打開包裝好的魚餌說:“來聞聞,各種味道的都有。香腥甜酸臭,魚跟人一樣,還是各有所愛的。”
雖然已經在河邊守了一天一夜,但老何的魚竿一直沒有動靜。“釣魚是一種生活方式,沒釣到要高興,釣到了也要高興,釣得多更要高興。”老何說,釣友當中,最年長的78歲,最小的才16歲。
吃過午飯,老何鉆進帳篷準備睡個午覺。“這里睡覺比家頭空氣好得多,我睡袋是-15℃類型的,再冷都扛得住。”老何說:“再堅持兩天,等另一個朋友來換我,我也好回去洗個澡。”
目前,三峽大壩因為關閘蓄水,嘉陵江的水面較平時上漲了七八米。這種局面,估計要持續到年底。“我們也差不多要堅守到年底。”老王說:“三峽大壩每年蓄水期間,這里都會成為釣魚者的天堂,以后我們還會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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