編者按
剛剛閉幕的揚州市政協六屆三次會議上,沈伯平委員遞交了一份“有趣”的提案:揚州金魚必須申遺。活生生的金魚如何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?金魚與揚州有何淵源?為何要申遺?
“揚州金魚要作為非物質文化遺產,加以保護、傳承。”沈伯平說,揚州的美食文化、漆器、玉器、剪紙、盆景早已名揚天下,但“揚州金魚養殖歷史悠久,生產工藝獨特,現在面臨萎縮,也要去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”。
“有了金魚,園子就活了”
“揚州古典園林眾多,歷史文化有積淀,自古商賈云集、文人薈萃。”沈伯平說,“有了金魚,園子就活了!揚州與杭州、蘇州同為中國宮廷金魚的原產地,金魚養殖與觀賞是揚州深厚歷史和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。”
揚州出產金魚的文獻資料最早見于明代戲曲家、文學家屠隆所著的《金魚品》: “金盔、金鞍、印頭紅、連鰓紅、鶴頂紅……廣陵、新都(現杭州)、姑蘇競珍之。”
沈伯平的另一個身份是維揚區水產技術指導站站長,他介紹,揚州金魚共有10多個品系,業界素有“揚州水泡如皋蝶,南通珍珠蘇州頭”之說。上世紀60年代起,揚州金魚已批量銷往全國各地并對外出口;改革開放以后,城郊金魚迎來了“黃金期”,梅嶺、雙橋等地,家家都養。
上世紀八九十年代,僅揚州紅園就有200多張魚池,年銷售量達20萬尾,出口到東南亞和西歐各國,無論是生產規劃還是出口數量,揚州金魚都遠遠超過京滬蘇杭產區,位居全國第一,那時候形成了“揚州金魚”的品牌。
消失的“金魚村”
然而,萎縮是如今不爭的事實。
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,金魚養殖業在梅嶺村處于鼎盛時期,組組建有金魚養殖場,80%以上村民利用家庭及屋頂養殖金魚。
但是九十年代后期,莊臺逐步拆遷,土地被征用,金魚產業在梅嶺村逐漸消失,目前只剩金魚養殖戶20戶左右。
那些曾經的“金魚世家”也一個一個“退出江湖”。很多拆遷的養殖戶希望繼續從事金魚生產,但在近郊找一塊適合發展金魚生產的空間實屬不易。為了幫助這部分有資金技術、有生產愿望和發展信心的養殖戶創業致富,2002年,維揚區將平山鄉境內寧啟鐵路以北、槐泗河以南分屬雷塘村和丁魏村的低洼地450畝作為觀賞魚產業園區。
但是時隔8年,由于產業園在規劃、開發、建設上缺乏相應的組織領導機制,投入不足,目前處于停頓甚至半途而廢的境地。
既是產業,又是文化
“如果不申遺保護,恐怕后果更為嚴重。”沈伯平一臉憂慮,“朝天龍、一顆印等品種已經失傳,揚州金魚的傳承與發展需要政府的重視、保護與支持。”
為此,他提議:賦予揚州金魚本市歷史文化遺產的地位,挖掘利用揚州金魚的文博價值;打造產業的發展平臺,支持鼓勵有技術、敢創業、想發展的養殖戶規模化集聚發展;發揮傳統生產優勢,提高金魚生產的科技水平。
目前,維揚區水產站已接到200萬元投資,擬將原有羅非魚生產設施改建成1.2萬平方米觀賞魚良種繁育生產基地。“計劃通過兩三年的努力,建成國內先進,省內一流的觀賞魚種苗引繁選育生產基地。”
“揚州金魚既是科普材料,又是旅游產品,還是文博資源。”沈伯平指出揚州金魚在文化博覽城建設中的開發利用前景,“揚州在中國金魚發展史上有自己的歷史地位和貢獻,充分挖掘和展現揚州金魚的文博資源,符合當前建設文化揚州的現實需要,也將為揚州的文博事業添上亮麗的一筆。”
“揚州金魚能否申遺成功,還要進一步了解、考察。”據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主任王克介紹,一個項目要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,除了要有100年以上的歷史外,還需要對其歷史狀況、歷史價值、文化價值、科學價值進行考察核實,最為重要的是,傳承人及傳承人譜系必須健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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